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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百九十六章、马夫余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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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外,萧夜脑海里就收不到任何提示了。

    可供选择的军、民用品很多,但数量上,呵呵,萧夜依旧是无可奈何,他说了不算。

    现在,他能拿得出来的火器,勉强够自己的战兵营更换,对上楔赫骨的需求,已经囊中羞涩了,真金白银送到嘴边,却是干看吃不下,这种感觉让萧夜无奈到了麻木了。

    四个满编的战兵营,还有炮队、夜枭旗队,身边的侍卫队,近五千军士手里的火/枪,基本上四月就要更换一次新的,好在步枪、盒子炮、短火铳耐用,否则萧夜已经疯了。

    后装火/枪射出一百二十发弹丸后,基本上接近报废,但战兵营的军士,每天操演就要打出十发弹丸,一个月是多少,遇上战事就别提了。

    难怪朝廷的常备兵力就京师那些,就操演火器的消耗,别的还不算,真心的养不起啊,萧夜心有戚戚。

    把前来求援的海西人凉了两天,萧夜钻进顾家堡里的铁匠铺,看着王大力和几个老将人,叮叮当当打制出了一把黑黝黝的斩马/刀,加上铁制的包牛皮刀鞘,这种侍卫专用的刀具,一百一十三斤。

    短柄斩马/刀,刀把用牛筋绳缠裹,刀身长三尺一,刀脊厚有三指,比起柴刀的刀身还要厚一倍有余。

    “呼呼,”杨十八拎着新出的斩马/刀,在萧夜面前舞得虎虎生风,钝重的刀锋闪过,三个大腿粗的胡杨木桩,咔咔砍得粉碎,直让众侍卫连连喝彩。

    “啪,”利刃入鞘,杨十八兴奋地捧着斩马/刀,送到了萧夜跟前,“大人,此物甚是好用,轻重正好,”

    “嗯,”萧夜满意地点点头,一把抓起了刀鞘,举在眼前眯眼细看,虽然刀鞘粗陋,但内里的凶器重刃无锋,足以劈死凶悍的鞑子骑兵,连人带马砍断弯刀的那种。

    啪,带着铜箍的刀鞘,搭在了杨十八肩上,在萧夜淡漠的注视下,侍卫杨十八缓缓单膝跪地,低下了头颅。

    “侍卫统领杨凯良,护卫有功,赏侍卫重刀,杨家石堡一座,明年冬季接收,”就凭他杨十八把家传的拳术,毫不保留地教给侍卫们,萧夜不觉得能比一座石堡作用小。

    “哦,大人,这万万使不得,使不得啊,”惊愕的杨十八,慌忙摇头,他哪里能想到,萧夜就然给了他一座石堡。

    就算是和王家堡那样大小的石堡,他也消受不起,王大力那是跟着萧夜从碎石堡出来的老人,功劳有目共睹,自己一个年轻后生,何德何能。

    “王家堡以西五十里,建石堡一座,占地方圆四里,赔偿你杨家拳术,有何使不得?”萧夜把刀鞘在杨十八肩上重重一拍,“接刀,”

    有本事的人,敢于拿出本事的人,萧夜不会亏待他,但那些普通人哪怕跟在自己身边一辈子,萧夜只能保他衣食无忧罢了,大富大贵还得靠自己的双手。

    “是,谢大人,”杨十八含泪接过斩马/刀,驻刀跪地,“属下誓死追随大人,”

    “好,”萧夜点点头,“杨家堡建成后,你选人执事,王虎战兵营出百人队看护,本头领还离不开你这个弟兄,”

    铁匠铺外的这一幕,看在众人眼里,大家对这个年轻的头领,心里再次有了不一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一时间,就在顾家堡,就有十几个匠人,献出了看家本事,王大力向马道石堡禀报的功劳,多了一大堆;至于顾家医馆,更是推出了一大批的各种药丸,赢得了萧夜的赞赏。

    嘴角急出水泡的海西人,终于再次跪在了萧夜脚下,苦苦哀求能放手赊卖出一些火器,但是被萧夜毫不客气地拒绝了,“没有赊欠的事,”

    “当然,如果你有本头领需要的消息,也可以作价购买火器,”凉他两天,也是萧夜在腾手拿出多余的后装火/枪,鹰爪堡应急仓库的火器,他压根就不愿动。

    手里没有现银的海西人,咬咬牙,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羊皮手劵,“大人,这是我海西人在草原上发现的一些矿点,还没想出采挖的办法,现在献给大人过目,”

    拿过羊皮手劵打开,萧夜视线扫过,顿时就愣住了,呵呵,海西人看来也是不甘寂寞了,竟然能探明到如此远的地方,野心不小啊。

    就连双塔湖那里,也标明了三处矿点,除了拉乃尔特占据的那处外,令两处就在那大沟深处,海西人跑的够远够隐蔽了。

    有了这张图,加上尚舍田的探矿器,萧夜下一步修筑石堡的方向,基本上定了下来,大致方向是差不了了。

    还好,楔赫骨在戈壁滩那里的猛火油沼池,海西人没有远到那里探看,王家堡的磁铁矿,更是不用说了,心里微微松口气的萧夜,笑眯眯地把海西人亲手扶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看看,咱们咋说都是姻亲了,你们村落有事,我岂能袖手旁观?帮,你们的事本头领一定要帮,”萧夜大义凛然的话,让海西人深感庆幸,叠声道谢。

    话说的爽快,但如何把这家伙和火/枪送回海西村,萧夜头疼,他可没有那么多的电池棒,商人们学的狡猾了,产地反而缺货了。

    现在不但是顾家堡,就连鹰爪堡、马道石堡,也同时派出了大量人手,外出石堡,在积雪覆盖的藤草丛中,满世界地寻找藤草果子,王贵的收购价提高了五成。

    安顿好海西人,萧夜走上外堡墙甬道,和王虎一起看着堡外那些经历充沛的军士们,火热地玩着橄榄球,这玩意不动脑子就得被压无赦,太丢脸,他是不敢下去了。

    就在他津津有味地看着比赛,大声地喝好加油,旁边一直心有戒备的王虎,嘴里却是惊讶地“咦”了一声,随即拉了拉萧夜的袖子。

    “大人,你看那边,”把望远镜递给萧夜,王虎指着东面说道,脸上表情古怪。

    “咋啦,”萧夜举起望远镜,看向远处黄连树开辟的道路,一看之下,忍不住就乐了,“好我的个娘呦,余山咋就成了马夫了,”

    望远镜镜头里,草原上曲曲折折的道路上,一辆黑色的运输车,看起来很熟悉,但是车前并排跑着五匹高头大马,鼻腔里喷着浓浓的热气,正奋力地往前飞奔。

    马身上拉着的绳索,和后面的车子相连,运输车前盖上坐着一个军士,挥舞着手里的长鞭,正大声地呼喝着骡马,细看之下,不是余山还是哪个。

    运输车后面,跟着一队黑衣侍卫,当先骑在马上带队护送的,正是侍卫什长小六子。

    这般古怪的马车,随着马蹄扬起的烟尘,很快就被附近的斥候主注意到了,几匹快马赶了上去,陪着运输车一起向石堡赶来。

    堡外激烈的比赛停下了,看热闹的人群,遂把目光转向了马拉黑车,等到余山赶到堡外时,相熟的人嘻嘻哈哈地和这个神车营的车头,连连打招呼。

    坐在车前盖上的余山,脸上不知道是被冷风吹得,还是不好意思,通红成了两团的脸蛋,更是显得精神了。

    呵呵笑着的萧夜,已经和王虎一道,等在了堡门外,不过,他俩眼睛看到运输车悬浮在地面上的车身后,更是笑的阳光灿烂了。

    余山的这一招,看似呆了点,但是解决了萧夜的大麻烦。

    “大人,属下余山缴令,那些封存的财物,已经交回马道石堡账房,”余山跪倒在萧夜面前,大声禀报;车子里跳出的五个军士,也赶忙跪倒在余山身后。

    “起来,来来,你告诉本头领,这用马拉车的主意,是哪个想出来的,”萧夜乐呵呵地拉起余山,一边看着骡马背上的绳索,一边问道。

    “大人,这是伙房的老张说得,属下寻思试试,结果,”余山笑着说道,“车子能悬起来,拉到这里,电池棒应该没用多少,”

    车子里有一块仪表,显示电池的用量,萧夜给余山教过,但为了验证他的话,两人还是一起来到车前,众目睽睽下,打开了车前盖。

    四方形的凹槽里,余山竟然只放了一半的电池棒,但就这二十五节的电池棒,除了五个呈灰败色,其他的二十节竟然还是五黑的颜色。

    “大人,属下在马道石堡和鹰爪堡之间,跑了好几趟,运了三万斤的石炭,才消耗了三十节的电池,”兴冲冲的余山,咧着嘴说道。

    当然,车速的快不起来了,也不能直直地奔向目的地,否则小六子也不会带队护送了,但是胜在安稳,无惧风雨。

    “一百多里路程,用了五个电池,”眼见为实,萧夜嘴里喃喃一句后,转身向堡门走去,“余山,去仓库卸了货,马上过来见我,”

    “是了,大人,”知道萧夜心里高兴的余山,应了一声,随后和旁边看热闹的人们,高声地吹嘘起来,浑然没注意自己脸上的冻疮。

    有了这种土办法,萧夜也就有了送货海西村的主意。

    第二天清晨,西北风呼啸扫过石堡上空,黑色运输车在四匹骡马的拉拽下,悬浮在地面一尺高,缓缓驶出了顾家堡。

    运输车里拉了萧夜卖给海西村的火器,还有送给奥拉村长的礼物,一个黑色的加热台一盏台灯;车厢里,什长小六子带着十名同伴,坐在了一堆弹药箱上,打开了车厢铁壁上的通风口。

    能伸出拳头的通风口,踩在箱子上,举手就能伸出步枪射击,安稳行进的车子,正是一个不错的射击平台。

    车子左右还有一队军士,骑行护卫着运输车,他们不但自己带着备马,十几匹骡马栓了缰绳,落在后面跟着慢跑。

    坐在驾驶室后排的海西人,左瞅瞅右看看,再瞧瞧前面车盖上挥着马鞭的军士,不时和把着方向盘的余山拉话,当探明这个车子的价钱后,脸上的表情那个精彩啊,浑然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。

    来回两千多里路,萧夜只能给余山全力开车五百里的电池棒,剩下的路程,就靠外面的骡马了,小心驾驶的余山,只能让车子悬浮地面,动力纯粹就是马力了。

    不出意外的,当车子刚刚赶到沼泽林一带,就遇上了拉乃尔特部落的游骑,上百挥舞刀箭的鞑子骑兵,还没靠近运输车,收回再外面的军士们,拉着骡马直接跑远了。

    草地上积雪未化,运输车骡马拉得不快,追上来的鞑子骑兵,正琢摸着如何下手,那坐在车前盖的军士,已经机灵地钻进了驾驶室。

    “哗啦,”车厢后车门打开了,十几个一脸狰狞的侍卫,站的蹲的,纷纷举起了手里的步枪、盒子炮。

    “呯、呯呯,”缓缓前行的黑色车子,后车厢里爆响一片,从车门处、通风口射出的子弹,劈头盖脸就扫向了跃马追击的鞑子骑兵,胸口处厚实的羊皮袄,外加一块结实的牛皮甲,甚至是鱼鳞板甲,也挡不住炙热的弹头钻进**中。

    试图用弓箭射杀拉车骡马的鞑子骑兵,想不到会遇到车子里急促射来的弹雨,猝不及防之下,已经没了调转马头的机会。

    战兵营大比中屡获榜首的侍卫,对于射击一百游动的鞑子骑兵,就像是打移动靶子,噼啪一阵乱射,留下了两百余皮健马。

    当最后的一个鞑子骑兵,逃窜到远处的洼地里,身后一声枪响,鞑子胸口处冒出一股猩红,哀嚎着摔倒落马。

    车厢里,小六子放下手里的步枪,咳嗽着扇扇面前的硝烟,“通风口不要关上,这里面太闷了,”

    稳稳坐在木箱上,十一个侍卫掏出水壶,一边喝着冰凉的净水,一边小声说笑起来,敞开的后门处,那缓缓退去的草原雪景,看起来也算干净了些。

    缀在后面的那队军士,刚刚散开,战斗就快速地结束了,两面夹击的计划失败了。

    军士们赶过来踢开尸首,收缴了战马、武器,还有鞑子们马鞍旁挂着的干粮、奶酒,呼啦啦向远去的车子追去。

    留在雪地里温热的尸首,流淌在枯黄草叶间热腾腾的血液,会吸引来数百里内的野物,今夜它们能吃上一顿大餐了。

    驾驶室后排座上,趴在车窗上的海西人,看看前座军士手里冒着硝烟的火/枪,再看看后面草地上远去的那一片尸体,神色异常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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