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圣泽国的人手不够,就跟天兵好,一旦发现大规模骚乱,马上出动。”
“为什么还要通往地府?”这次,金洛洛想不通了。
“万一天兵也压不下去,还有阴兵可以帮忙。”白敬之解释道,“而且那天,阴兵是要负责把第一次吃帝流浆的鬼魂带回来的。”
“帝流浆这么重要?”舒葵好像是听过这东西的。
“也还好,并没有传中那么有用。”白敬之笑笑,“一次帝流浆之夜,撑死了也就多个二三十年的修为,对于刚刚开始修炼的来,确实很有用,但越是到后来,越是可有可无,其实大部分人就是为了去人间转转,那里好玩的东西比这里多。”
舒葵“哦”一声,转眼看到锦盒里的药瓶,一个念头渐渐浮现出来。
“你去过圣泽国吗?”她心地问金洛洛。
“去过,陛下带我去的。”金洛洛据实以告,没有多想。
“好玩吗?”舒葵又问。
“和这里差不多吧,有山、水、树林之类的。”金洛洛对圣泽国的印象并不深刻,“只是王宫建得比昊苍宫花哨些。”
舒葵没再话,还没有完全打定主意。
但白敬之是个何其细心的人,听了这几句对话,已经隐隐地猜到了舒葵的想法,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,打了声招呼,拿着抹布水桶到楼上去了。
舒葵又犹豫片刻,最终一咬牙,压低了声音:“你带我去圣泽国行吗?”
“什么?”金洛洛瞪大了眼睛,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我想去圣泽国,我想回去。”舒葵强调道。
“不行,绝对不行。”金洛洛大摇其头,“陛下有命令,除了玉筱和他自己,谁都不能带你出去。”
“那如果我能让玉筱带我出去呢?你能不能在外面等我?”舒葵也很清楚这个命令。
“不行。”金洛洛还是摇头,“我只去过圣泽国两次,完全不熟。”
“你只要把我带进国境就行了。”舒葵站起身,拿了锦盒里的药瓶,“好不好?求你了,这个送给你。”
这下,金洛洛不响了,紧盯着药瓶,一脸为难。
“帮帮忙吧。”舒葵再次央求。
“真的不行,你不管到哪里,陛下都能知道。”金洛洛几乎是咬着牙在,“这次和上次不同,我们要是出了王宫,不用多久就会被卫兵抓住的。”
舒葵下意识地摸着手腕上的凌家家徽,燃起的希望再次熄灭。
金洛洛知道她难过,也不出声,只同样站起来,接过药瓶,拔了瓶塞,倒了两滴青昙玉露在手上,抹到她脸上。
舒葵心里堵得慌,几乎想哭,却还是勉强对金洛洛笑笑,以示感谢。
两人沉默着呆了几分钟,金洛洛叹口气,把药瓶往舒葵手里一塞,轻轻拍拍她的后背,走了。
又过一会,白敬之从楼上下来,看舒葵一言不发的,便不敢打扰,悉悉索索地忙自己的事去了。
舒葵有些颓然地复又坐下,不断地在想着办法,但每想到一个,都会因为凌玖川随时能知道她的方位而不能实施。
“该死的凌玖川!”心头腾起怒意,嘴里便不自觉地自言自语起来。
“这话是要蹲大牢的。”身边突地响起一个声音。
舒葵吓了一大跳,忙抬头,看到凌玖川不知何时已站在旁边,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白敬之则低着头,垂着双手站在墙角,一副“我什么都不知道”的样子。
“你来干嘛?”舒葵没好气地问。
“听石慎诺给你带了礼物,过来看看。”凌玖川要笑不笑地。
“喏,去看吧,在那里,还有一只断手。”舒葵朝锦盒抬抬下巴。
凌玖川只是张望下:“用了吗?”
舒葵“嗯”一声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凌玖川开始打量舒葵的脸。
“不知道。”金洛洛帮着涂药时,舒葵正在最难过的当口上,完全没有注意药涂在脸上是什么感觉。
“估计再过个两三天就能好了。”凌玖川对舒葵的态度并不以为意,“那就三天以后启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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