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”舒葵问返回来的敖令洋。
“黄啸找来了。”敖令洋不慌不忙道。
舒葵虽然同样一惊,但看他气定神闲的,想必不会有事,随即就放下心来:“这守门人倒是挺帮忙的。”
敖令洋“哼”地冷笑道:“有钱能使鬼推磨。”
“黄啸也给了金子吗?”舒葵意识到,那亮晶晶的,应该是很值钱的东西。
“钻石。”敖令洋一开始就看清了。
“那你……”舒葵记得,他给的只是根金条。
敖令洋眨眨眼:“你忘了,我有鲛珠。”
舒葵记得,而且,她也记得鲛珠是如何产生的。
“我被关了近千年,族人都死光了,好不容易脱身,伤感一下,不为过吧?”敖令洋头一歪,笑了笑。
舒葵笑不出来,想安慰,又觉得不论什么,都显得太过苍白无力。
“我看,你还是跟我回魁仙,找个好的医生再看一看。”敖令洋将话题又转了回来。
舒葵想了想:“嗯,也好,不过,我得等刚才送老人进去的那个人出来,再回留金寨一趟——大树挺照顾我的,总要去道个别。”
“好啊。”敖令洋一口答应,“我跟你一起去,顺便道谢,谢谢他这么关照你。”
“对了,他他还见过你呢。”舒葵突地记起,大树在弄断了鱼骨匕首以后,曾这么过。
“哦,是吗?”敖令洋随口应着——以前,他没事就在鎏昱海附近玩耍,见过他的人着实不少。
之后,舒葵起了留金寨外,山林中的奇遇,但只是些灰兔的可爱和环境的优美,所有的危险,只字未提。
正聊着天,带王老头进去的黑衣人回来了。
“走吧。”他对舒葵道。
“能带他一起走吗?”舒葵指了指敖令洋。
黑衣人连眼皮都没抬一下:“我只去留金寨。”
“我也去留金寨,正好顺路。”敖令洋又拿出根金条,往黑衣人手里一塞。
黑衣人相当自然地收了金条,抖出铁链将两人套好,即刻出发。
和来时一样,回去的路非常顺利,不多时,留金寨的木门已然在望。
黑衣人在离大门不远的地方停下,收了铁链,一言不发地消失不见了。
此刻,天边泛起鱼肚白。
“舒葵,你旁边是谁?”哨兵在瞭望塔上大声问道。
“一个朋友。”舒葵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。
“男朋友。”敖令洋略显不悦地补充道。
舒葵没什么,有些尴尬,还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你们等一下。”哨兵匆匆离开,报告去了。
过了几分钟,大门打开,大树走了出来。
他先是看看敖令洋,又看看舒葵,才:“你是去送王老头了吧?”
“他真的……”直到现在,舒葵还是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个梦。
大树一头:“医生,是吃了什么东西,过敏了。”
“没听他对什么过敏啊。”这死因让舒葵感到十分奇怪。
“很可能和那些鱼有关。”大树转述了医生的推测,又转向敖令洋,“王子,你好,许久不见了。”
“你好。”敖令洋并没有想起大树是谁,只出于礼貌,打了声招呼。
“有一件事,这么久以来一直困扰着我,希望王子能给个答案。”大树开门见山地,早就想好了要什么。
“什么事?”敖令洋则一脸茫然。
“那个悠岚国来的姑娘,最终是什么结局?”大树神色冷峻,“死了?还是被收入宫中为奴?”
敖令洋闻言,呆愣片刻,渐渐的,脸上的表情起了变化。
“原来是你。”他似乎想起了什么。
“对,就是我。”大树看一眼舒葵,“还有请问,你真的是她的男朋友?”
“她有我的鱼骨匕首,我当然是她的男朋友。”敖令洋皱起了眉头。
“那个姑娘呢,怎么样了?”大树追问。
“太久以前的事,我不记得了。”敖令洋貌似并未谎。
“确实是很久了。要不,我们一起来回忆一下吧。”大树微微笑起来,“我记得,那姑娘大概也就四五岁,先是每一根手指都被划了一刀,然后,没记错的话,手心里也被划了好几道,不知你还有没有印象。”
“没有印象,我不记得了。”敖令洋还是这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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