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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七章 徐父进步,亲爷病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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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;  李兰芯脸上的笑容陡然变淡。

    虽然没了喜悦,但她也没有表现的特别难过,只是轻轻点头,“嗯,我俩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宝镜知道,章则毕竟是表姐的初恋,真要立马忘掉不可能。离婚需要双方同意,分手却只要单方面做决定,宝镜劝道,“兰兰姐,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?千万告诉我一声儿,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章则那性格,自卑又自傲,宝镜挺怕他不能接受分手,会做出过激行为。

    李兰芯一个人缺少底气,闻言轻轻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们高中也快要开学了吧?在这之前,我肯定把和章则的事情处理好。”

    凤凰是飞了,可等她返回蓉城,却还有一个纨绔在虎视眈眈想把表姐拐走。要么,安排谭曜出国进修下超市的经营管理?

    宝镜发愁,不知为何,两辈子心理年龄加起来,她看待李兰芯的目光,不像是表姐,反倒是需要她保护的小妹妹。

    李兰芯看着表妹也挺忧愁,小小年纪,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多心事。

    做个十几岁的简单高中生,不行么?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妈,您说爸爸会不会有事?”

    京城军医总院抢救室外,许晴六神无主,只能紧紧抓住陆枚的衣袖。

    当许泰达捂着胸口倒下时,平日里纵有再多不满,在那一刻许晴都会担心——更别说,从前那二十余年,从许晴有记忆起,许泰达对她着实不赖。

    急救的药丸吃了,警卫员老张比较镇定,做主将许泰达送到了军医总院。

    许泰达的身份一曝,医院里肯定会安排最好的专家抢救。

    许泰达被送进了抢救室,许晴才想起来给家里打电话。陆枚和陆铣,住在城里两个方向,却是一前一后赶到医院。若说陆枚心中还有几分夫妻情谊,陆铣纯粹是担心自己的靠山。

    在这个关头,陆家重新站起来的紧要时刻,若是许泰达有什么意外,陆铣绝对无法翻身了。

    陆铣走路虽不需要人搀扶,到底还是行动不便。

    陆枚一出现,许晴总算找到了主心骨。

    “小晴,别哭,妈妈会请最好的医生。”

    陆枚拂去许晴眼角的泪花,这就是父女天性,谁也无法抹杀的。就像她,曾经仰望那个男人,爱慕那个男人,再真正得到后又失望过,甚至厌恶不屑过,此时却仍然会为了许泰达的安慰操心。

    玻璃窗户,能看见里面正在进行抢救。

    老许啊,老许,你可千万要撑过去。你得醒过来看看,最后守在你身边的,不是陆敏之,不是陆敏之的儿孙,是我陆枚,是我的小晴,在为你哭泣流泪!

    陆枚眼角也有些湿。

    “大哥,怎么办?”

    陆铣眉头紧皱,“能封锁消息吗?”

    若是消息传遍了京城,纵然妹夫被救回来了,因为身体愿意给一号首长留下了印象,估计随后就得退居二线。老革命将领,会得到额外的重视,也会得到额外的“照顾”。

    陆铣可不喜欢那种照顾。

    陆枚摇摇头,这里是军医总院,以老许的身份地位被送来抢救,怎么可能封锁住消息?

    她估计,小晴她爸虽然才送来抢救半小时,京城该知道消息的,都知道了。

    “再等等。”

    老许还在抢救,只要家属不放弃,谁也不敢冒大不韪,在此时站出来蹦跶。

    “小晴,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爸爸怎么会忽然发病?”

    许泰达是有些心血管的小毛病,上了年纪的人,身体或多或少都有些毛病,但远远不到如此严重的地步。许晴不知许泰达的心思,只以为他单纯是因为太激动。

    就凭此次许泰达发病,许晴更新弄死徐家人。

    “爸爸说,他在公园里,瞧见一个男人和陆敏之长得特别像……妈,是徐宝镜,是她害了大舅,又在用同样的方法害爸爸,我们真的不能姑息她了!”

    趁着父亲现在意识不清醒,现在难道不是铲除徐家人的大好时机么?

    陆铣一听说“徐宝镜”三个字,也恨得咬牙切齿。

    陆枚尚存一分理智,“她对付你舅舅就算了,对付自己亲爷爷做什么?”

    以她和徐宝镜几次间接了解来看,那可不是一个脑子有坑的人,认了老许这个亲爷爷,可比弄死他得到的好处要翻一百倍!就算徐宝镜已经知道了当年全部的真相,那最想弄死的人肯定是她陆枚,而非许泰达。

    “徐宝镜大摇大摆在京城里蹦跶,就是在引你忍不住先出手。哼,那个阴险小人还不知安排了什么后招在等着我们,小晴你可别中计。”

    许晴心有不甘。

    陆铣却将陆枚拉倒一边,“中医还是有可取之处,我那么严重的后遗症不也治疗的差不多了?小妹,你让人去请闵封岳来。”

    闵封岳,就是和闵国手。

    陆枚头脑一个激灵,大哥提醒的正是,闵封岳野心勃勃,能把老许从生死边缘救回,对闵封岳来说得是多大的诱惑?

    “老张,老张!”

    陆枚高声疾呼,守在走廊处的警卫员老张小跑过来。

    “备车,感觉备车,我们先打个电话,然后去接闵国手!”

    老张浮现出些许喜色,首长家属在奔走,首长的病情没有被放弃,这就是最好的消息!

    许泰达病重!

    如陆枚所料,这个消息像插了翅膀般,不出一个小时,就传遍了京城。该知道的人,永远会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,不知道的,证明他的阶层还不够。

    秦家是知道了,秦胜利亲自赶往医院。

    嫡子嫡孙,秦云峥刚下飞机,也知道了。

    可打宾馆的电话,宝镜却不在。秦云峥急的,差点转身又飞回京城……那毕竟是宝镜的血脉至亲,若是许爷爷就此逝世,当年的真相蒙尘地底,岂非要留下解不开的遗憾?

    “爸爸,这件事必须通知到小镜。”

    秦善为深以为然。

    他也是要赶往医院的,虽然和大佬们比起来,他还是小一辈资历。但许、秦两家几十年的交情,秦善为可以用晚辈的身份前往探望。

    那么宝镜呢?

    她此时又在哪里呢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宝镜其实也和秦家人在一起。

    上午才刚见过面的秦善存,他把宝镜从友谊宾馆里挖出来,让宝镜和家人吃晚饭的打算泡汤。

    “秦小叔,咱们这是要去哪里?”

    秦善存一点都没有节操,待宝镜这个晚辈异常热情。

    “小叔叔请你吃饭呀,别担心,肯定是好饭好菜招待着。”

    秦善存说的信誓旦旦,又态度讨好,宝镜毕竟是晚辈,哪里好意思拒绝他?只得开车跟着走一趟。其实也不是太远,秦善存将她带到了后海,这是著名的什刹海的组成部分,辉煌京城700年以前,元大都时期的古老水域。

    两岸垂柳依依,掩映着无数的名人旧居,包括恭亲王府,醇亲王府,民国第一夫人故居,大文人郭先生故居,还是个寺庙林立的地段。

    秦善存带着宝镜来到柳荫街才停下,她心中顿时肃然起敬。

    这地方,后世在论坛里都被八烂了,本朝开国十大元帅,其中有八位都在这条街上住过,宝镜焉能不知?

    “秦小叔,您带我来这里,真是为了吃饭?”

    秦善存讪笑,低头带路,带着宝镜敲开了一座掉漆的朱门。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打开门,看见秦善存就黑了脸,“秦善存,你白天带着六公子出去,害的他头风犯了,现在还敢上门?”

    女人说着,从门口摸出一根大棒子,没头没脑敲在秦善存身上。

    秦善存被打得嗷嗷叫,却也不避让。

    “有客人呢,好姐姐,你悠着点。”

    秦善存一闪身,露出身后的宝镜。宝镜的外表很能唬人,柔柔弱弱的,一般人都不好意思在她面前动粗。女人果然停下了棍棒,口中仍然没好气,“六公子早不见外客,秦善存你以为自己面子多大?”

    宝镜已经了然。

    虽然才分别了半天,云峥的小叔大概等不及了,竟趁着夜色,拉她来给那位六公子诊脉。

    六公子似乎极为讨厌看病,宝镜也不提自己是医生,望着女人笑盈盈道,“姐姐,我是秦云峥的对象,月夜拜访,实是找六哥有要事。”

    女人的棍棒放下,嘀咕了一句,“就是秦云峥约他,害的公子受了暑气。”

    不过人人都叫六公子,偏偏云峥叫他六哥,可见交情到底是不同,六公子的身边人也深知这一点。宝镜报上秦云峥的名号,才被请了进去。

    秦善存厚着脸皮跟着进门,一边还嚷道,“幼荷姐,我们还没吃饭呢,先弄点吃得来?”

    幼荷姐又敲了秦善存一棍子,“公子才刚睡下,你要是吵醒他,看我打不死你。”

    谁管你姓什么,家中有着怎样的权势,幼荷事事只以六公子为尊。

    这个柳荫街的小院子,外表看上去普通,甚至朱门掉漆。真正进了门,才知道它的不俗,北方院落的开阔舒朗,兼顾南方园林的小巧精致,这个六公子,倒是人如其名,居住的地方十分有名士气息。

    大概为了方便六公子进出,房间台阶都有轮椅出入的地方,所有的门都是木菱格,镶嵌玻璃的推拉门。

    幼荷敲打着秦善存,屋里却传来淡淡的笑声,“不要再打了,善存本来就傻,你再敲得两棍子,他非得赖在柳荫街不可。我已是醒了,劳烦幼荷你去准备点吃的可好?”

    “是,公子。”

    幼荷到底是瞪了秦善存一眼,才默不作声去准备吃的。

    木菱格玻璃们被推开,房檐下挂着几个灯笼,灯光暖人,六公子坐着轮椅出来,在灯光下看着比白日里更年轻,也更温和。

    “是云峥的对象呀。”

    他这样说着,语气却不太惊讶,仿佛早料到秦善存耐不住性子,会将宝镜连夜请来。

    宝镜也笑,“六哥,咱们又见面了。”

    六公子招招手,“来,为了这缘分,六哥请你喝好东西。”

    宝镜很自然走上前,秦善存蹑手蹑脚跟上,走到厢房里,却被六公子打发去烧水。

    “水不要烧过头了。”

    原来六公子要请宝镜喝茶,等秦善存提了一铜壶水回来,六公子摆好了茶具。

    他从陶罐里取出茶叶,一边泡茶,一边解释道,“一般俗人,像善存这种,来了我家里,我会请他们喝喝武夷山的极品大红袍。那茶叶,喝得是权势,是地位,若论茶意,还不如友人赠我的野茶……小镜知道叫我六哥,而非什么狗屁公子,可见是同道中人,我请你品品这野茶。”

    此人气质极佳,哪怕嘴里说着“狗屁”,也丝毫不损坏他的整体气质。

    就说宝镜叫他六哥同样道理,他如此一说,立刻拉近了两人距离。

    一杯茶入喉,宝镜品鉴了一会儿,刚入嘴时有微微的苦意,还带着涩,简直像路边摊没有包装的下等茶。可等茶水入喉,略加回味,那股沁人心脾的甘甜就叫人无从拒绝了。

    而且,宝镜还能“看见”普通人无法看见的东西。

    这所谓的野茶,比她送给云峥爷爷的养生茶,只好不差,生机盈盈,可见是为了六公子的身体而特制的。

    “好茶!”

    六公子微笑,眼角弯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错,就是这样的好茶,市面上千金难换,为了保住我这副残躯,却终年不断在往柳荫街送。千年的人参,婴儿手臂粗的黄精,甚至是传说中才有的灵药……这些东西,我都吃过。六哥知道云峥是一片好心,可是六哥这副身体,真的不需要再医治了。”

    取出茶,只为了鉴定宝镜是否识货。

    一旦确定宝镜识货,六公子却又以此为拦路虎,打消宝镜的心思。

    一手太极,拳拳都在重点,宝镜还算镇定,秦善存都被打懵了。

    “我可是特意带侄媳妇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怎么连诊脉都不肯,就想打发人家姑娘回去?宝镜会不会哭鼻子秦善存没空理会,他就是担心,若没有新的治疗手段,轮椅上这个谈笑风生的男人,最终会虚弱至死。

    六公子连消带打,秦善存脸色都变了,宝镜却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她偏着头,打量着对面的男人,年纪都可以做她爸了,是该礼貌点呢,还是礼貌点呢?扯淡吧,有时候就得用强权镇压。

    “六哥,您是自己把手伸出来让我把脉呢,还是我把您制服了,然后给您把脉?”

    秦善存大惊,这么多年了,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在六公子面前这么说话。他一点都不想给宝镜竖起大拇指,只想偷偷给她点蜡。

    六公子被宝镜逗笑了,笑着笑着,他看清对面少女眼中的认真,知道她不是开玩笑。

    六公子将笑容一收。

    “小镜,你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,不如动身赶往军医总院。若你医术果真高超,今晚不去,将来必定后悔。”

    这是什么转移话题的新方法?

    宝镜眼中狐疑难掩,只听得六公子轻声道,“六哥从来不开玩笑,你的爷爷,许老他住院了,生命垂危,正需要名医整治。”

    所以,你还不快去拯救自己的亲爷爷吗?

    六公子的面容,顿时显得高森莫测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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